“什么!”我猛地从chuáng上坐起来,却牵动了伤口,又不得不停下接受这丝丝的疼痛。

这一番动作弄醒了Gin,他坐起来,看着眉头紧皱的我,不禁也皱了皱眉:“大清早的,你gān嘛?”

“那批药,出事了。我得去趟实验室。”我边找衣服边说。

他走下chuáng,到衣架边,穿好衣服。

“都伤成这样了,还有闲心管那批药。真是个工作狂。伤好之前,哪都不许去!”

“Gin……”

“这是命令。同样的话我不想再重复第二遍。”他是坚定的。“你现在连走路都困难,要怎么往返于实验室与办公室之间?”

“我可以的,我已经好了。”

说着我掀开被子走下chuáng,双腿真的无力,险些瘫倒下去,是他扶住了我。我挣脱他的手,自己迈开双腿尝试着走。“你看,我可以的。”

他皱了皱眉,披上那件黑风衣,“我送你。”

我没有用手打开车门,正值gān燥的时节,车门也许会带静电。或许是那天在我心里留下的yīn影吧,我变得很怕电。他伸手打开车门,我坐进去。

保时捷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