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他的对面坐下,没有说话。
我还是为姐姐的事感到担忧。回想这半年来回到组织后的种种,心中更是难受。
“你说,我们是不是要一直重复这样的工作和生活,直到死亡啊。”我并没有指望他会回答我,估计在他看来,这是个愚蠢的问题,他不屑于回答,我只是在说给自己听罢了。
“沾染了黑暗,要如何融入光明。”他竟开口了,“我们生来就注定背负这样的命运。”
“上辈子我们一定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浅笑着。
“如果真是那样那我们生生世世都没有出路了,”他好像很不屑,“因为我们这辈子做的孽也不少。”
“这样的生活,不累吗。”我问。
“累?”
“每天都走在刀刃上的日子,究竟还有多久?”
“这就是组织,这里适用最基本的生存原则,那就是你想活,你的对手们就都得死,反之,你自己就要去见死神。”他点燃一根烟,慢慢的说。
我看着他,“你的手上沾了多少人的鲜血,你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