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冰河却一改之前的温吞和体贴,他本就学得极快,此时有了经验,更是火辣大胆,让沈清秋两腿抖如筛糠——他甚至伸手去开拓沈清秋的后面,早就因情欲翕张的后xué瑟缩着,翻出一点软糯的粉红色,紧缠着洛冰河不断深入的指尖。前后夹击之下,他几乎要止不住声音。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那边岳清源又问:“你那边怎么了?”
沈清秋自知此刻一张嘴绝对露馅,只能退而求其次,先把洛冰河停下再说,索性咬牙不答——毕竟他不理岳清源的时候居多,剑符一来就接已属罕见,一小会儿暂不至于引起疑心。
他低头睨了洛冰河一眼,自以为凶恶至极效果定当立杆见影,没成想洛冰河见了,反而挑衅般一挑眉,口里更加温柔缱绻,手指却一点也不含糊,直碾在要命的那一点上,碾得他一个激灵,偏偏岳清源浑然未觉,反而有点焦灼:“你在听吗?小九……?”
沈清秋本就觉得这一出像极了偷情,被岳清源抓住太没脸,此刻又被叫了多年不曾叫的名字,一瞬间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就炸了——
“岳清源你他妈——呜、呜啊啊——!!!”他刚骂了一句,忽然不可置信地揪紧了洛冰河的头发,紧接着,他脱力一般向前跌去,整个人都挂在洛冰河身上,腹部抽搐,阳jg一股股喷出来,被洛冰河悉数咽下,还兀自不舍般浅浅地撮弄。
岳清源:“???你那边在gān什么?”
沈清秋猝然喝道:“给我闭嘴!!!”
同时洛冰河一伸手,掌门后半截的声音就断在了风里。“闭嘴了。”他笑嘻嘻地说道,把沈清秋抱在怀里,站了起来,向他眨了眨眼睛,道:“全都吃下去了,一点都没有làng费喔?”
沈清秋气红了脸,“畜生!!!”他斥道。
一瞬间,洛冰河恍然感觉,这一句“畜生”之间,仿佛隔了很远很远,隔过生死,隔过爱恨。在某个时刻,沈九与他重合,殊途同归,重蹈覆辙,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