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áng少天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不由得感叹道:“这还是过了许愿节呢都有这么多人,要是正逢当时,不知道要有多少人呢。”
喻文州却仰头看着满树的许愿符,不说话。这些许愿符与掌柜卖给他的并无二致。其实这种许愿符在落文镇很容易买得到,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听掌柜的说,这些符都是从神树庙里进的。
“少天,你帮我……”喻文州吩咐huáng少天做事,喊了半天却不见回应。
huáng少天不见了!只剩下一个卢瀚文立在原处。
喻文州心下一凛,想到匪徒可能就藏在神树庙,而huáng少天又曾经深入匪窝,可能与匪徒打过照面,十分不安。他厉声道:“他呢?”
☆、我欠你的
“前……前辈吗?”卢瀚文被喻文州的厉声厉色吓了一跳,“不知道呢,刚才还在呢。”
卢瀚文心下纳罕。huáng少天是个机会主义者,外出行动时突然消失是常事,大家都习以为常了,喻队怎么会这么紧张?
“是吗。”喻文州皱眉道,“那瀚文你来帮我。”
“哦,好。”
huáng少天回到客栈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卢瀚文告诉他喻文州有事找他,还暗示huáng少天喻文州情况有些不对劲。
“不对劲?”huáng少天纳闷道,“不会被那什么鬼神树给迷了神智吧?”
huáng少天推开门,发现喻文州坐在灯下,手里是一卷羊皮卷,似乎是什么古籍。他悄咪咪地挪过去,装作乖巧的样子:“喻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