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云推开白东修,“你真是入戏太深了,别抱啦,这剑硌得疼。”
白东修又慌忙松开手,将自己的长剑自吕云的肋下衣服中抽出来。
两个人演了半天戏,都累坏了,尤其白东修,有自己真实噩梦般的经历,恸哭到胸都痛了。吕云呢,虽然他很想做朝鲜魔术师,因为变魔术的道具,——白东修的剑,一时三刻找不到似样的能伸缩的道具,只好用借位碍眼法,将真剑夹在肋下。真剑又利,白东修抱得又紧,吕云就位就得很吃力,后来gān脆只好往白东修背上爬上去。
剑抽出后,两个人不由瘫倒在地。吕云想了想,说,“他们能看出只是夹在肋下吗?”
“放心,他们跑过来拉你的时候,我侧过身去,大哭大叫,声音振耳,他们也嫌吵就走开了,应该不会看清楚。”
吕云笑了起来,“你也觉得你好吵?”突然皱着眉头吐了吐,将口里的血用力吐出。
白东修一看,连忙解下腰间的葫芦,拉开塞子,递给吕云:“漱漱口,猪血太腥膻了吧?”
吕云漱着口,哼哼地说:“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听你的,用这种瞒天过海的法子。”
“只有这样,你我才能全身以退。”
吕云说:“你可以,我不可以,黑纱烛笼……”
“知道了,天主,我陪你一起。”
吕云直摇头,“你好好儿一个白道正派人士,王室翊卫教官,淌杀手组织的浑水。”
“这事我们已经谈好了,什么白道黑道,翊卫教官,说起来,我爸爸还是朝廷逆贼处决的呢。还不是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总之,白道并不一定正义,好心做坏事也有的。黑道也不一定邪恶,反而做着活人剑的事也是有的。”
“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彻悟了呢。”
“经历,人不经历失去的大痛,永远不会明白过来。”白东修想了想,又说,“还有,朋友。我认得一位朋友,点醒了我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