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能也被琴酒换了个方式来承认她的存在,比如,把她放进了自己的美学行列中。
但他们的习惯却是相互的。
她走出浴室,刚想躺回去继续睡,才发现原本盖在他身上的被子已经有近一半被掀开,并且它只盖住了腹部以下……
糟糕——
她急忙别开视线不再看,移向空调。是她习惯的温度,不过对于他来说可能有些热吧,索性调低,直到琴酒冷冰冰的视线传过来。
“再低就会变成冷藏室里的尸体。”他说道。
“不热吗?”她转头问道。温度也随着她停止的动作停在了20°
“你。”
“我?”
她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慌张的眨了下眼睛将温度调在了正常的22°
就算只有她是凉的也无妨。
毕竟还有被子是暖的,他是暖的,月光是温柔的。
哪怕它经常照在鲜血淋漓的凶案现场,也是如此。
她见过几次琴酒是如何对待叛徒和卧底的,不过心虚的情绪经过沉淀之后,似乎也没那么严重了。
赤井秀一作为组织的银色子弹消逝在了来叶山道,虽然贝尔摩德抓着她的把柄是事实,不过她没有威胁她做过任何事,也没有对任何人说。
真是个谜团裹身的女人,以前见她的时候,怎么就没看出来?
如果看出来了,她就不用——
利久尔直接将被子掀开罩过了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