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出一口气随即摇头拒绝。如果再有一次——不——绝对不会有了,就算碰上全世界只剩她自己这种最可怕的事,也绝对不会再喝那么多了。很遗憾的,如果她知道伏特加看到她时说的第一句话,这种再也不碰酒的想法可能会更加深刻。
利久尔揉了揉发酸的肩膀,也意识到自己还没吃东西的事实,向琴酒说了一声,便出了酒店。
很多无法被她接受的事实,都会被她用这种方法解决,譬如三年前。这不过是自我麻醉的一种方式罢了,人总是会依赖于各种各样的事情,有的人会依赖bào力、酒甚至是毒品,但无论哪一种,最终的结果都会是一蹶不振,然后把自己折磨的不成人样的同时,给身边的人也带来不小的麻烦。
她就属于依赖酒,虽然只是qiáng迫自己接受现实,但还是给身边的人,甚至是不太熟悉的人,都带来了不小的打击,而这一次,好像只有琴酒遭了殃。
这真的是最后一次。利久尔心道。她讨厌过度饮酒的人,当然也讨厌自己,但她实在想不出来还有更好的方法。
如果没有受伤的话,她或许可以拿起狙/击/枪在she/击场里待上一天,如果有复仇对象的话,她会选择不计后果的再次选择暗杀。但这一次,也只能这样了。知道与接受之间,也才隔了一天。心态发生变化的同时,性格也会悄然改变。
在这之后过了半个月,那位先生终于再次借用琴酒对她下了命令。
而他依旧指挥着这次的暗杀计划,并且也看到了很久不见的基安蒂和科恩,还知道,卡尔瓦多斯已经死掉了。
“要是你没有受伤的话,利久尔,死在那里的是你也不一定。”基安蒂坐在道奇蝰蛇的驾驶座上,偏头对着她说道。
“怎么说?”利久尔抬头看向基安蒂,问道。
“拜托,你是真不知道吗?”基安蒂有些吃惊的模样,看了她一眼,说道:“那女人仗着卡尔瓦多斯喜欢她就擅自把他叫出去,结果被FBI的人发现,亲眼看着卡尔瓦多斯被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