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某人蹭过来了。
直接用毯子裹住她,脸贴着她脖子,舌尖轻舔她耳垂。他现在已经知道耳垂是她的敏感点之一,不用多久她就会软软的靠着他,又娇又软的轻唤他的名字。
没两分钟,她果然倚在他身上,小脸红润,“你好烦啊。”
他假装咳嗽一声,脑袋离开她脖子,坐直身体。
她哼了一声,“你走开。”
“那我走了。”嘴里说着要走,但身体却没动。
推了他一下,接着伸手去拉他衬衫下摆。飞机上开了空调,他穿了一件白衬衫,一件棕褐色皮衣,上了飞机就脱了皮衣。她在他腰上又捏又掐,他哇哇乱叫了几声,把她推倒在沙发上,“你以为是在肉铺里挑肉吗?”
她忍不住哈哈大笑,“那你是什么肉?”
他也伸手到她的薄毛衣下面,“猪排骨。鸡大腿。小羊排。”胡说八道一通。
萨莫笑得喘不过气,两个人玩闹着,打翻了桌上的香槟酒杯。
金色的酒液在桌上流淌,滴到地毯上。
*
到了机场,保镖开车来接她,送她回上西区公寓。上西区公寓跟克林顿公园公寓都是单身公寓,只有一间卧室,一间带浴室的洗手间,带餐桌的厨房,客厅,一个观景大阳台。萨莫在阳台上摆了一些花盆,但没有种活什么植物,现在花盆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半盆腐殖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