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站了起来。好了,能动了。腿上黏糊糊的一片,很不舒服。我很不客气地拿了他的里衣,把身上全部擦gān净了。
就在我穿着衣服,准备悄悄溜掉的时候,张良睁开眼,诈尸地来了一句:“吃gān抹净就要溜掉吗?”
“嘎?”我愣了一下,立刻挑眉反咬一口,“你有证据吗?”
张良伸手指了指地下,我低下头去,只看了一眼,我的脸面就挂不住了。
一身儒裳都被我撕成碎片了,我到底是有多饥渴?
张良幽幽道:“子房二十多年的清白之身——”
“我不娶你!”我扯了条被子,将他光着的身体捂了个严严实实,然后清了清嗓子严肃道,“墨鸦以前教过我,这叫‘一夜风流后,继续当朋友’。”
“……子房不需要这样的朋友。”
“……”我立马站了起来,“那现在就愉快地再见啦。”
“姬真。”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夫妻之实?”我回味着这个词,漫不经心道,“那墨鸦岂不是和无数女人有了夫妻之实,岂不是都要娶了?”(墨鸦:我人都死了,不要这么黑我。无数?呵呵。)
“你不能不在意自己的名节。”
“名节?”我歪过头,伸手挑起他的下巴,一字一句道,“我不需要名节。我告诉你,若不是韩信把我拎到这里,随便是谁与我发生这种事我都无所谓,只要他长得好看……并不是非你不可。”
再也没有人是无可取代的了。
曾以为,岁月漫长,总有大把的时光,可以用来挽回和原谅。到后来才发现,那执着专注的心情,早就被遗忘在岁月的恒河之中,然后以一种浑然不觉的方式渐渐消失,剩下的只是无声的空空dàngdà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