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缘甫一见他,当即哎呦一声,捂着胸口作西子捧心扭捏娇弱状。李云山皱眉扭头欲呕,花笑寒紧张兮兮凑过去,生怕他又抽个什么东南西北风,自乱阵脚,白白让去一场比赛。长针一亮,便要上来扎他胳膊。
李修缘连忙闪躲,眼神儿却直勾勾粘着对面那个出了名的臭脾气花间,问道:“扎胳膊能治喝醉酒不?”
花笑寒一脸莫名:“你哪个时候喝的酒?”
“刚喝,烈得很,打嗓子眼儿一路烧到心窝子里呢。”李修缘说完,见花笑寒依旧疑惑茫然,也不解释,只扭过头又嘟囔了一句:
“好家伙,难怪叫他一杯倒,原来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李云山见花笑寒仍是一脸担忧,捏着长针似随时打算给李修缘的屁股来上一下,便伸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脑袋,低声安慰:
“羊癫疯。别理就是。”
花笑寒半信半疑地瞅了眼李云山:“我怎的没见你犯过这毛病?”
李云山一脸坦然:“他们气宗特有,我想犯也没法儿。”
花笑寒思之有理,心悦诚服,觉得李云山果真是个靠谱得不行的实诚人。
二人对视一眼,而后状似无事各自别开视线。李云山将剑握得更紧,花笑寒的嘴角已有笑意漫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