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文换好衣服,利威尔很自然地帮他拉平衣角,又帮他整理了一下领结,嘴里还不忘埋怨那大个子一句,“笨死了,每次都弄不好。”
“谁能有你jīng致?”埃尔文看见利威尔那纤细白皙的手指,突然有点大胆,昨晚酒醉的余熏还在,他看着眼前这个小小的jīng致的人儿,突然来了一种奇妙的情感。
“可惜了你啊,等她那么久,荒凉了十几年。”埃尔文伸出他厚重的手掌去抚上面前的人jīng致的面颊,“可惜了这么会做家务的人了,利威尔,下辈子你做女人也好,这样我就可以娶你了。”
“酒还没醒吧你!”利威尔感觉脊柱一阵发冷,他把那人的手从自己的脸上拿开,转身就出了门。
留下埃尔文独自一人对着镜子。
是啊,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呢?这乱世里的军营,刀尖上舔来生活,利威尔自有他的细致与对自己的依赖与关怀,可是这种感情却始终没有越界,倒是他自己总是冲动,有时候莫名其妙期望那个小小的人儿变成一个女人。
禁忌的感情,终像是一只鸟,飞跃荆棘丛,免不了伤痕累累,带血而终。
利威尔自幼缺少父亲的陪伴与爱,使他在很多方面都显得如此柔软,对他而言埃尔文是他的救命恩人,是他的灵魂与信仰,他可以为埃尔文去死——但他不知道他这种柔情与细致让埃尔文心中开出了别样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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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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