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什么yīn谋,如果非要说有的话,那就是…你。”最后一个字极尽暧昧,齐卿靠近“我只想要你呀。”

“…找死?”手伸到半路,想起这人的脆弱身板,又默默收了力道。好不憋屈啊。

“你舍不得了?”舍不得下手了?少年眼里泛着细碎星光,笑容好不开心。

地涌夫人:我怕打不死你哦,你个傻孩子。

后来她的生活简直到处都是这人的影子,如影随形,天天粘着,终于,她爆发了。

“好,我特娘的答应你,你别烦我了。”

“好的,娘娘,”

地涌夫人:“你叫我啥?”

“娘娘啊。”少年,哦不,青年继续笑着。已经站起了身“我的娘娘。”

“你不是残疾吗?!”脱口而出,地涌夫人惊的连追问称呼的事都给忘了。

“不是哦,只是那和尚黑心,让我有个病弱身子。不过我真的好开心啊,娘娘若是再不应我我今天就要消失了呢。可就算消失也开心,只要能见你一面就够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齐卿,也就是小蛇缓缓压上去,印下一个浅浅的吻,娓娓道来。

原来,那一日他就跟和尚做了约定。那天和尚问他,还想见她吗?想,当然想,想到心肝疼想到发疯。理所当然的他答应了,以来世为代价,到她身边,哪怕只有一段时间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