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玉渊挣扎,“放开我!”
李锦夜不放,握得更紧。
玉渊想着这人不管不顾的扔下她,心里就有火,
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拳头就往他身上招呼。
那股劲儿是真下了狠心。
李锦夜没躲,任她打,沉默的跟座山似的,等她渐渐气喘吁吁,拳头落下来也软棉无力了,原本紧紧绷着的神色终于舒缓下来。
“你竟然把我一个人扔下!”玉渊呜咽得像只受了伤的小兽,“一点良心也没有,真是混蛋!”
“所以你打算把我煮了吃,还是烤了吃?”
玉短一愣,拳头就这么僵在半空。
李锦夜喉结微滚,然后抬起头,轻轻把玉渊的手拿下来,握在掌中。
“你这人素来这样胆大,连自己都能舍了去;我却是个胆子小的,特别是娶了你以后,你可有想过我的感受?”
玉渊咬牙:“当时情急,哪有想那么多?”
“你不想那么多,我却想得更多。想我能不能把你护周全,想你跪在那里冷不冷,脸上疼不疼,皇后有没有把你怎么样…阿渊,这是我的私心,不为江山社稷,只为一个人!”
话说到这里,那人是谁,玉渊还能不明白吗?
“那也不能扔下我!”玉渊的声音小了好几分,
虽然还黯着一张脸,怒意却是没了,只余委屈。
此刻,她只穿着一身玉带白色的中衣,衬得肌肤如宝珠一般,隐隐流动着光华,三寸长的伤痕却是越发的明显了。
李锦夜抬手摸着她的面颊,是任何锦绣都无法比拟的光滑。
月明,风清!
一室春光!
…
争执过后的欢爱,尤其疯狂。
热情劲消退,沐浴更衣后,李锦夜侧头,在她眉间印了一个深深的吻,“今日在御书房,父皇升了萧争鸣的职,由副都统升任为都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