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情不愿地穿好衣服下楼,张多意心情十分糟糕地坐到了跑车里。
他肺腑里既燃烧着情/欲的邪火,更燃烧着计划接连被打断的怒火,一口气堵在心间,上不去也下不来,无处发泄,几乎快要憋死了。
他靠在车窗边,望着窗外飞逝的夜景,满目阴寒地心想:要是今天去了没什么要紧事,呵,他这几个兄弟姐妹就等着倒大霉吧。
张多千的别墅位于偏远的西郊之上,几乎都快出洛津市了。张多意去找她还得从洛津市东边跨越到西边。
两个小时后,他才终于站到了这栋外观上陈旧小气看起来还破破烂烂的小别墅门前。
下车之前张多意就主动戴上了口罩,饶是如此,下车后他还是满脸嫌恶道:“什么鸟不拉屎的鬼地方,空气都脏死了。”
门口站在一个正在吸烟,长发卷曲,穿着雍容的女人,正是张多意的三姐张多千。
张多千已经年近四十了,还没结婚,但也有过不少情人。她三十岁之前喜欢男的,三十岁后就只喜欢女的了。
现在身边就站着一个,看起来才二十岁出头,是个身材娇小,外貌娉婷的少女。
张多意就是冲着张多千抱怨的,根本没压低声音,他确保张多千一定将他那句讥讽听在了耳朵里,可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般,张多千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她旁边那个少女倒是气鼓鼓地瞪了眼自己。
虽然张多意自己也算半个同性恋,他可以搞男人,但他还是怎么都看不惯张多千搞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