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果然还是出现在了这一步,项目组努力尝试了一个小时,新系统与老系统的数据始终无法核平。
离申请的八个小时停机时间只剩下一个小时了,如果还是找不到错误在哪儿,他们就得推迟新系统发布时间。
这无疑会导致外界相对恶意的舆论揣测与风向。
浑水摸鱼的阮河倒是松了口气,如果技术部一直找不到错误在哪儿,倒是省了他的事。
他刚这么一想,项目组的一个工程师立马欣喜地大声道:“找到了找到了,是数据转化出了问题。”
阮河目光一沉,借口要出去上个厕所,走出了工作区。
凌晨五点,整个四楼的留下加班的人基本上都汇聚到了项目工程师的核心办公区,楼道里空无一人。
阮河直奔一楼的配电室。
事到如今,他只能兵行险招,走最后一条路,跟慎明集团鱼死网破。
配电室的钥匙在保安手里,平常都是常年上锁的,但这难不倒为人活泛又幽默风趣的阮河。
早在一个月前,他就想方设法地弄到了保安的钥匙,配了一把后又偷偷还了回去。
将配电室的电闸关闭后,今天晚上加班加点做出来的数据都会荡然无存,项目组这三个月的努力也相当于付诸东流。
而他也不会蠢到自投罗网,再返回工作区。
他会在所有人都在为突如其来的停电而诧异万分时悄悄溜走,连夜赶往机场,乘上飞往A国的飞机。
有人已经为他在A国买下了一栋别墅,风景秀丽,空气清新。
阮河心想,这也是他应得的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