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条消息青年哼笑两声,这家伙就知道压榨他,他捏了根串擦了擦签头,吃了一口满足的不行,拿起手机刚要回信息就感觉自己喉头一紧,“咳咳咳……”
青年憋红了脸,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不会这么倒霉吧,他堂堂沈爷,保镖界的扛把子,等着雇他的雇主都排到明年了,最后就他妈败在了一根羊肉串上?
恍惚中沈喻安听到了周身的惊呼声,紧接着就只身黑暗,伸手不见五指,青年骂了句脏,往后他要是再吃羊肉串他就是……算了,反正也没有以后了,最后的关头还是口下留德不骂自己了,沈喻安心想。
黑暗中沈喻安感觉自己全身燥热,不可言说的位置难受的不行,他心里只想破口大骂,这么黑,他不会到地狱了吧,毕竟生前也没干过什么好事。
也不对啊,沈喻安感受了下身下的燥热,下地狱还要经历这一遭?
沈喻安尝试着动了动手指和身体,下一秒身体就剧烈疼痛,紧接着天旋地转,像是从什么地方摔下去了,待周身安静后,此刻躺地上的沈爷满脑子都是哔哔哔的话。
窗外月色清欠,透过枝繁叶茂的树枝从窗外洒落进来,沈喻安夜视能力本身就强,这会有月光加持,看的更是清楚,等身体稍微缓过劲沈喻安才观察了四周,好像是在一栋房子里,房子装修奢华,是有人把他救了吗?
下一秒沈喻安就打破了这种猜想,就算是有人救他也不是什么好人,好人谁见第一面就down药啊,就他这种身体状况绝对不可能是正常状态。
他找准了沙发的位置艰难爬过去,刚爬到一半一道钻心的疼涌上脑子,沈喻安真的要骂娘了,什么状况都不知道呢,这都受伤三次了,沈喻安捂着脑袋,疼痛让他无法思考,一段不属于他的记忆争先恐后地涌入他的脑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喻安慢慢爬向沙发,靠在沙发一角喘了口气,原身跟他同名同姓,爹不疼后娘不爱,只有一个爷爷疼爱他,爷爷去世后遗产全部留给了他,却被便宜爹处处算计,骗走了遗产,而原身也被扔在了地下室长达七年之久。
直到有一天有一个自称是他爷爷战友的人把他接走,并让原身跟自己亲孙子结了婚,三年的婚姻,结婚如丧夫,偏偏原身不知道什么原因对他丈夫迷恋的不行。
今天也是原身是听信网友的建议,准备使用强的,事先给他丈夫打了电话,电话那头的人鸟都没鸟他,最后自己傻了吧唧的的喝了那杯料,药性太强最后死在了楼梯上,这也就是为什么沈喻安刚动了一下就天旋地转摔下来的原因。
傻孩子啊,沈爷叹息,他艰难起身找到了吊灯的开关,奢华的装修令沈爷咂舌,随处一个小摆件都是个能说出历史的,这是放了一屋子古董啊,沈爷笑着摇头,从此吃喝不愁。
下身着实是难受的不行,能把自己喝死,想也知道这傻孩子放的量绝对不少,沈喻安龟速上楼,在楼梯中间看到一滩血迹,他猛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在鼻子下方摸到了已经干涸的血迹,沈喻安嗓音悲痛:“也不知道这傻孩子长得怎么样,这要是不符合沈爷的审美,可让沈爷这个颜控怎么活啊。”
沈喻安哭丧着脸到了浴室,抱着镜子不敢睁眼,做好心理准备之后才开了条缝,嗯?这傻小子,长得跟沈爷有九分像呢,沈喻安心想,皮肤比他以前光滑一点,就是鼻子中间有条傻透了的血迹,脱了衣服欣赏一圈,虽然不如他上一世的身材漂亮,但好在腹肌人鱼线什么的都有。
洗完澡沈喻安找了一圈在楼下餐桌上找到了手机,在玄关处找到了钱包,“来吧傻小子,让你沈爷看看有没有人联系你这个小可怜。”
翻了一圈看着只有推送广告的手机沈喻安挑了下眉,小可怜名副其实啊,他把手机扔在一边拿过钱包打开……
不确定,重新开……
好家伙!!!沈喻安抽出那张散发着光芒的黑卡,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沈爷再次摇头,只想喝口二锅头。
这傻孩子,黑卡在手天下我有,这不就浪起来,要什么样的人没有啊,沈喻安穿来之前因为职业特殊,并没有什么时间出门玩乐,所以在睡醒之后直奔车库,果然傅家资产不是盖的,车库比他想象中更让人震惊。
上百辆豪车让沈喻安挑花了眼,最后选了一辆蓝色的GTR,油门“轰”一声直接开去了商场,置办了几身骚包的行头,又开车去了理发店染了头白金发,带了个墨镜遮住了那张张扬的小脸。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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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今晚你就是我的人了
夜幕渐渐落下,城市的街头,霓虹闪烁,酒吧门口格外热闹,里面传出风格奇异的音乐,吸引着来来往往的路人,傅晏礼神色不耐的推门进去,看到手机里好友发的房间号,不顾周围 的打量和口哨声径直上了二楼。
“怎么样,换个氛围是不是更有动力?”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朝傅晏礼挑了挑眉,神色暧昧。
傅晏礼脱掉西装外套挂在门口的衣架上然后上前坐在沙发上,朝正给他倒酒的眼镜男开口:“宋延,如果再有下次我们以后也没有必要再谈合作了。”
“干什么这就急眼,我这可是为了你好,你看你这结婚三年跟丧夫一样,我这不是趁你还年轻多给你寻摸个称心如意的。”宋延把酒杯递给傅晏礼,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满是狡诈。
“那是我的私事,别管。”傅晏礼抬手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一周前沈喻安给他打过一个电话说要跟他谈谈,那天有个突发情况忙到后半夜才结束,这件事就这么在无声中结束了,沈喻安也没有再给他打电话。
宋延又给他满上,语重心长道,“什么公事私事的,你那小对象前一阵我可见了,长得是真不错,在医院里给那小护士迷得是春心荡漾的。”
“医院?”闻言傅晏礼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