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费奥多尔反而松了口气,刚才感知到病服下面什么都没穿……他有轻微的洁癖,被丁香碰总比陌生人好。
突然觉得,后腰有些痒。
这该死的胜负欲,今天的谢谢总算是送出去了,“谢谢您了。”
丁香突然比了个大拇指,真诚的夸赞道,“资本不错。”
费奥多尔:“……”他不应该坐起来,应该埋在被窝里面。
有点羞恼。
他也是个生理正常的男人。
被她碰触也不讨厌,费奥多尔的眼神变得很有侵略性,“哦,那丁香要体验一下吗?”
俄语[丁香]的发音舌尖仿佛包裹着糖果,被温柔的声线说出来自带两分暧昧的甜苏。
丁香放下啃了一半的苹果,“你现在有味道多了。”气质压制住了少年感的脸,散发着叔的风韵挺勾人。
她提膝跨上床,在上方呈现压制的状态。
“!!!”
喂,来真的。
虽然现在病房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吧,但这里也不是单人病房,随时会有新的病人入住,或者护士巡查。
他不怕死,他怕社死。
墨菲定律诚不欺我,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病房门从外面被拉开。
心脏先是小小的波动了下,沉闷过后就是开心。费奥多尔反手迅速的伸手搂住丁香的腰,对脸黑的森鸥外露出个‘被打扰了’的挑衅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