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很满意她的这幅表情,面不改色地说道:“我已经问过你,是要上车,还是要上课。”
“如果不出意外,你现在赶回去,也只能见到她们的尸体。”
他顿了顿,“不对,可能连尸体都不一定会留下。”
他看着人逐渐失控的情绪,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只要她还保留着一丝希望,就不可能彻底染上纯黑的羽翼。
既然上一份投名状失效了,那么他就重新给她制造一个。被神明厌弃的人,除了黑暗,还能够躲到哪去?
他甚至将伯.莱塔放在身上最显眼的位置,以便少女一眼就可以看到。
果然她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腰,经过烤蓝处理而冰冷纯黑的枪身,已然握在她白皙而柔软的手里。
那剔透如紫宝石般的眼眸颤动着,就如对准他心脏的枪口。
“握枪的时候手不能抖,我不是教过你吗?”
这个时候他居然还有心情说这个。
“要确保目标必死,不能选这儿,要在这儿——”
男人的手掌将枪口往上移对准他的额头,那墨绿色瞳孔里的兴奋几乎要溢出来,刺痛了少女的眼睛。
“你这个疯子!”
“你这个比查尔斯更疯的疯子!”
她的眼眶甚至红了起来,正如羔羊在被宰前一刻的求饶。
“你敢杀了她们——”
“我当然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