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驳回:“这座庄园,早就归属于一位年轻的有钱的单身的绅士了。绅士怎么邀请一位年轻的未婚女子独自在他的私产居住呢?再好的客人也不行。”
争来争去,争不出个结果,便拉着唯一没有发言的二姐,要她也说说。
二姐放下手里的针线活,撇着嘴,冷笑:“你们真是自欺欺人。说不定,这位女士,就是庄园新的女主人呢?”
“贝琪!”小妹妹、大姐叫了起来,“你比我们都还想成为那位绅士的妻子,你怎么能这么胡乱猜测?哦,吾主庇佑,无心的话,是当不得真的!”
二姐贝琪一下子站了起来。
她脸色涨得通红,竖起眉毛:“你们别以为我和你们一样!”
“你哪里和我们不一样?别装模作样了。难道你不曾发过嫁给那位绅士的噫语?”
贝琪怒不可遏,将手中的针线活丢下,转身上楼回屋子了,把门狠狠一甩。
“砰”,炉火震动了一下。
“说她几句,还给我们甩脾气来了?”小妹说,“就属她脾气最怪,活该她熬成老姑婆,从来没有男子过问。”
“你也少说几句。”夫人说,“毕竟是你的姐姐。”她咕哝,“反正,我见多了,我几十年了,什么没见过。等出嫁后,什么毛病也治好了。”
“好吧。”小妹说,她忘了她的二姐,转而撒娇:“妈妈,我要一件最时新的衣服。新的舞会要开始了,听说这一次要来不少的单身汉,我的朋友们都换上了波拿来的新款式,我可不要穿落伍的旧衣裳出场。”
“我也要,妈妈。我还需要一副画具。吉米说他喜欢绘画。”大姐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