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有些事,他不得不解释。
“此言差矣,八神缘施主。‘羂索’之名,取自于佛教典籍,可他现在,却已经与佛门毫无干系。”
身为佛门圣地的比睿山,自古便与咒术界有着微妙的关系。
一方面,咒术师的其中一支——阴阳师在现世兴盛,隐隐有同佛教抗衡角力的趋势;另一方面,佛门也会在民间寻找具有咒术潜力的孩子,二者时有冲突。
羂索的身世已不可考,当他出现在比睿山,并被守山人发现时,对方看起来只是个有着咒术师潜力,却无法成功运转术式的男孩。
佛门兴盛,也不是没发生过将自家孩子送来出家的情况,再加上还是个未经培养的咒术师,当时的天台座主没有多犹豫,直接将其招入门下,法号羂索。
“羂索早慧得令人惊奇,聪明过人,在一群小沙弥中,超群出众。”
想起这段孽缘,哪怕是良源,也忍不住深深叹了口气,苍老的脸上满是疲惫。
“既然八神缘施主会提起羂索,想必也对他的术式有所了解,知道他在夺舍一具新的身体后,额上作为束缚的疤痕会渐渐消退。也正是因为如此,直至那一任的天台座主圆寂,羂索偷盗佛门宝物逃走后,对方那时候到底是真的幼童,还是通过夺舍幼童的身体,借此潜伏在比睿山,仍旧是个未知数。”
免费听到个八卦,八神缘的兴致更加高昂,同时还注意到了这句话中的另一个重点。
“佛门宝物?他到底偷了什么东西?”
闻言,良源有些迟疑,停顿许久,最终还是将真相托盘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