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歌姬难以置信地喊了起来,“那你怎么袯除诅咒。”
“我会画符。” 为了证明自己此言不虚,理惠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叠用橡皮筋绑着的空白符纸。
“现在谁还用这个土老办法。” 歌姬揉着额角,叹了口气,“好好加油吧,新人。别轻易死了。”
“嗯,我会努力的。” 理惠认真地说。
“真有干劲啊。” 歌姬啪地打开一罐桃子汽水,推给理惠,又从破破烂烂的纸箱里拿出一罐葡萄的给自己打开。她皱着眉头啜饮了一口,长长哈了口气,好像喝的不是汽水,是上好的葡萄酒。她指着理惠的眉心,一字一顿说:“新人你记住了,做咒术师就要做好必死的觉悟。如果你不够强,真到了那一刻,没人能救的了你。咒术师没有同伴,只有自己。”
“可是没有同伴,死了就没人记得了吧。”
“哇,你不要老说死啊死啊的。”
“啊抱歉,我没有这个意思。”
“死的那副惨样子干嘛要让人记住,多丢脸。万一不小心死在一个低级诅咒手上,事后肯定要被人笑话死的啦。”
“同伴的话,应该不会嘲笑的吧……”
“那痛哭流涕也很没意思啊。” 歌姬搓着不存在的鸡皮疙瘩,一脸厌恶地说,“要是有人抱着我的墓碑干嚎,歌姬你怎么死的那么惨,我绝对是要活过来揍死那家伙的。” 她手肘戳在桌上,食指指向理惠,目光咄咄:“所以,新人,你要是死了,我既不会笑也不会哭,绝对第二天把你忘干净。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