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四处打量，除了这本书也算是多了不少细节，看得出是送书并不是无用功。

心下愉悦，你从背包里掏出一大摞纸巾：

“你看看，这房间里怎么连张纸都没了，上次那么多都用完了？你也老大不小了，别总是……对自己的肾好一点吧。这些纸巾送你了，再多也没了，我家最近也用量比较大。”

看着比起上次出手阔绰的堆积如山的规模大缩水的纸巾，你不由感叹：

“要是按照这样，那偌大的总监部都供不起我们两家用纸啊。”

没有用这些纸做你的棺材，是夏油杰仅剩的温柔。

但你是谁啊，你能这样放过他？

“不要总把自己的情绪憋着。”你叹气，声音听起来十分温柔而正经甚至有些许共情来的哀伤，“如果你愿意向我倾诉，我会很乐意。我在另一个世界仔细关注着你的成长，就连五条悟都不如我了解你。”

“你走路学会得晚，两岁时同龄小孩都到处跑了，你走路还磕磕绊绊；五岁时发现周围人中只有自己看得见咒灵，害怕得晚上在被窝里偷偷掉眼泪；七岁时鼓起勇气第一次吃下咒灵玉，因为难吃，吐到胆汁都出来了。”

“这些我都看在眼里放在心里，没有和你说。”

“因为这都是我编的。”

夏油杰刚开始还不确定，你确实知道一些不应该知晓的事情，两岁又太幼小就算是他也不记得当时的情况了。

但听到后面他就已经确定了你又在胡扯，果不其然。

“这样啊。”

夏油杰笑得温温柔柔，让你产生了不好的感觉。

他平时对两姐妹都没这样的！

“你确实比悟更了解我。”夏油杰眯着眼看不出情绪，只是表面上笑得愈发温和，甚至声音中能听出些难以言喻的正向情感，“我也是知道的，你对我的感情。就算为躲悟已经出国了也没惦记着给我寄照片和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