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你感慨:“是很恶心人吧!我当时经历的就是这样的观影体验哦。”

“这个脑花扮演的就是这个抢人头的角色。”

五条悟装模作样把你脑袋往他怀里按:“可怜的孩子,来老师宽阔的胸膛里哭吧。”

你对自己身体的胸肌不是很感兴趣,但也没推他,只是从他怀中发出闷声:

“想吃烧烤脑花。”

“好好。”

他摸摸你的脑袋,扔了个大招把烤不熟的脑花给扬成了灰,把你拽出去吃了顿正经的烧烤脑花。

等吃完天都黑沉时你回到农场才发现。

你换了那么多烹饪方式,但最初的那口石锅里加热用的漏瑚头还扔在里面。

现在那一大锅曾经泡过脑花的汤底已经被熬得只剩一个锅底,淹过漏瑚的耳朵都是勉强了。

嗯……

你麻利地捞出漏瑚,把浓缩脑花汤给倒了出来收集好。

下次去看望夏油杰的时候,用这个当伴手礼肯定有诚意。

第68章 女人?

原说法是最多两天就能复原,没想到第二天睡醒睁眼,视线余光里入眼的枕边人已经变回了白毛。

最近这几次睡觉总是睁开眼就发现边上的人换了毛色,刚睡醒的时候人又不太清醒,你都快觉得自己其实是在做什么出轨劈腿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