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人的五感令布鲁斯早就察觉到提姆的接近，他喝了口阿福泡的红茶，淡定地回道：“八卦新闻。”

提姆抬头看了一眼，屏幕上正在报道有关韦恩集团董事长的桃色八卦。

提姆的神色更冷了：“好看吗？”

“还不错。”布鲁斯满意地说，“公关部把舆论控制得很好，我在考虑该给他们发多少奖金，你觉得呢？”

提姆冷笑一声：“我觉得，你现在最该考虑的，是拿什么挽留我。”

布鲁斯闻言，惊讶地回头看他。

提姆扯下西装外套，走到旁边的单人沙发，疲惫地朝后倒去，嘴上不住抱怨：“布鲁斯，你不能把所有工作都丢给我，自从圣诞节假期过后，你甚至都没在公司露过面。你知道公关部这几天忙疯了吗？他们已经连续三天都没怎么睡过觉了，我也是！”

再这么下去，他真的会忍不住辞职的！

布鲁斯心虚地轻咳一声，鼓励道：“目前来看，你做得很好。”

他的赞赏并没有安慰到提姆，后者疲惫地瘫坐着，仰视天花板的两眼空洞无神。

他有气无力地质问：“为什么？你为什么不等到把人追到手之后再公之于众？你知道想瞒住他的身份有多麻烦吗？既要让全哥谭都知道你想要追求一个人，又不能让他们知道这个人的身份，甚至还得把舆论扩散到纽约乃至全国。布鲁斯，可怜可怜公关部经理的头发吧，或者可怜可怜我？我真的，这辈子都不想再跟公关部的那群人开会了。”

前不久，也就是卡洛斯离开哥谭的几天之后，布鲁斯公开在社交平台表示自己有了喜欢的人，他正在热烈追求对方，希望能够得到大家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