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急了？”

“或许吧。”蝙蝠侠说，“他体内混杂着许多奇怪的基因、能量和毒气，在他身上发生什么都不奇怪。我早就警告过他，他会把自己玩死的。”

卡洛斯叹气：“说真的，我有时候会想，说不定对小丑来说，死亡才是更好的结局。”

一想起他和蝙蝠侠商量好的那个计划，他就会忍不住感慨。

这种感慨绝非出自同情，一定要说的话，有点更偏向于幸灾乐祸。

犯下恶行的人终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小丑值得被如此对待。

该说回正事了。

卡洛斯的神色严肃起来，问道：“既然小丑已经清醒过来，并且尝试逃狱，那么是否该执行我们的计划了？”

蝙蝠侠盯着监控屏幕沉思良久，最终，点了点头。

……

卡洛斯发来短信，说自己回纽约的日期要延迟了。

阿尔弗雷德临时烤出来的小甜饼没了用武之地，他决定让韦恩家的少爷们大饱一顿口福。

迪克哼着小曲端着装满小甜饼的盘子，问刚从蝙蝠洞回来的提姆：“你见布鲁斯和卡洛斯了吗？我去给他们送点饼干。”

提姆摇摇头：“刚才B急匆匆出去了，不知道去了哪儿。我一整天都没见到卡洛斯，他不是要回纽约吗？”

“阿福说他暂时不走了……他们不在蝙蝠洞？”迪克一愣，有些疑惑，“那他们能去哪儿？”

路过的达米安听到他们的对话，脸色忽地一变：“他们该不会背着我们去约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