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这你就不懂了吧,那位七少爷都傍上桓二爷和金爷了,哪还看得上简家。”
“再者,那报纸上不都写了,是简正德对不住他们娘俩,自觉愧疚,于是补偿,便遂他们的愿放他们离开。”
“啧,我看啊,简正德不一定乐意这娘俩离开简家。”
“哈哈没错,那位七少爷一走,简家就再也与桓家扯不上关系了。”
“大腿没抱上,还走了一个儿子,一个姨太太。”
“不过,有一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
“什么?”
这人神神秘秘地靠近道:“简家的事还没完,我听我那在简家工作的远方表舅说,现在简家的大姨太和这位大姨太的儿子也正要离开简家呢。”
“对了,那简家的简老太太还病了,病得很严重,直接卧床不起。”
“好像简正德和他那老婆也在闹矛盾。”
听得人一脸不可思议:“简家怎么这么多破事?”
“可不是么,这些天真是尽听简家的事情了,瓜子我都吃了两斤。”
“呦,怪不得你嘴角上火了。”
“唉是啊,看来我这瓜子还得继续吃,不过得配点清火气的茶。”
“兄弟,之后再有简家的新鲜事可别忘了和我分享。”
“哈哈忘不了忘不了。”
自那天后,简初柒为简明柏超度,让其魂魄能够得以投胎,大姨太抱着装有儿子骨灰的罐子回到简家,当即便闹了一通,一向沉默寡言的人一旦爆发,那势必较平常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