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李欢儿,她窝在一个俊朗男人怀中,脸上带着一丝红晕。

应公子语气讨好:“贵人,您已月余不来,小的心底实在是想得紧,小的夜夜都想抱着您。”

李欢儿将应公子的腰带扯开,她语带抱歉。

“不是本小姐不来,而是爹爹这些日子看得紧,加上事情又多,实在是抽不出身。”

应公子眼底划过暗光:“自是贵人的要事重要,只是贵人的爹爹,实在有些过于严苛,这男欢女爱是再正常不过了。”

这位贵人是自密道而入,并不是寻常商贾,若他能攀上下半辈子都无须愁了,加上这贵人又次次都没同他做到最后,这就更说明其身份尊贵了。

这些贵女的贞洁与婚嫁,皆是手中筹码,都是要留着给家族争夺利益的。

这潇倌里的公子,同青楼女子一样,都想攀龙附凤,哪怕是在那达官贵人家中,做个面首呢……

再说了,这潇倌中也不是没出过被贵女带回府的先例。

李欢儿叹了口气:“虽说男欢女爱是寻常,但我不得不为爹爹考虑,家中就我这一位嫡出。”

应公子心底一喜,他面上浮现笑意,将怀中李欢儿压至床榻。

“在小的这,贵人便莫要再想那烦心之事,便让小的来伺候贵人……”

李欢儿脸上布着红晕,她不忘嘱咐:“可小心着些,万万不可破了。”

“小的明白!”应公子满口答应。

隔壁姜知离这边,她正贴着墙面,将隔壁李欢儿与应公子的动静,听得清清楚楚。

白纱外的云公子正吹奏着箫。

站在白纱旁的宋弋冷着脸,他瞧了眼贴着墙的姜知离,抬手将白纱微微挑起。

云公子正吹着箫却冷不丁瞧见,满脸阴寒的宋弋露出半张脸,正死死盯着自己,他心头一紧,连曲调都吹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