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荇应下,隐隐有些吃味。
难得听到柳连鹊对谁评价这么好,虽然他知道两人没什么关系,只是君子之交。
为了问丁往后过得舒坦不被为难,也为了他自己方便,去拜访这位谢公子的确是最方便的做法。
向西而去,这和长生的卜卦不谋而合。
也不知道长生说的让他无法平静生活的波折是什么。
问荇心微微沉下。
他一向比起卜卦更信自己,很少会全部信卜卦的结果,但这不代表长生的卜卦不灵。
相反,长生算得非常准,他必须要打起警惕来。
柳连鹊以为他站在那是不太乐意,意识到自己没解释清楚,匆忙解释:“她是位女公子,刚刚我所言只是基于我对她的印象。”
“我和她仅仅几面之缘,上次见已经是一年多前她办义塾,邀了几十个人前去,我恰巧在其中。”
他担心问荇误会,可问荇压根没往那边去想,只是听到是女公子微微诧异。
当朝却是有女官,可女子办义塾、帮助处理县内政务是极其少见的事。
“原来是女公子,难怪夫郎觉着她会帮助问丁。”
问荇反倒放心下来,笑道:“女公子男公子都无所谓,只是很少听你会这么夸人,想必她也是个奇女子。”
他又不是封建人,有本事的人无论男女老少,都值得倾佩和尊重。况且依照他过往的经验,女公子帮着受难的女童远比男的要靠谱许多。
“刚刚我是在想,我果然还是太没本事了。”
他眨着眼睛,略带委屈看向柳连鹊:“夫郎什么时候才能这么夸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