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这么多命好认。”

问荇充耳不闻,抱起还在抗议的小狗:“反正也就是打听打听,不吃亏嘛。”

“就当是送我狗的报答好了。”

祝澈愣了愣神:“好。”

告别了祝家人,问荇揣着祝清死活要塞给他的高粱糖,怀里小狗也渐渐安静下来,乌溜溜的眼睛打量着周围。

“你想叫什么名字?”

“呜?”小狗歪头,它听不懂话。

它感觉问荇身上,好像那种奇怪的阴气很重,却和之前待的地方那种奇怪的气息不一样,没有戾气。

“算了,问你也是白搭。”问荇挠了挠小狗腮帮子,笑道,“咱们回家问我夫郎好不好?”

路过的农夫扛着锄头,听到这话,差点吓得栽进田埂里。

这赘婿的夫郎不是早死了吗,怎么问啊?他脑子没问题吧!

果然是不太聪明又死了老婆,有些失心疯,还是离得远点比较好。

越往问荇家走,小狗的暴动愈发明显,它又开始不安地挣扎,叫声一声比一声大,好似问荇是把它掳走的狗贩子。

问荇倒不担心被狗咬伤,但是怕奶狗自己伤害自己,还是将它放在了地上。

小狗前脚挨到地,立马顺着田埂飞速往前跑去,灵巧躲避着路上障碍,直直跑进问荇的家门。

果然有东西,问荇忙不迭跟在后面。

小狗抢先他一步,已经精准冲进了卧室里面。他对着柳连鹊的画像,叫得更加大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