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本来就是一个霸道的性子,贺元宵在茂州的时候就属于听话派,也算是她自己惯出来的。
唐时锦最终还是狠不下心,道:“如果你想留下来,那你就把这件事情处理好!处理好了就能留下来!”
贺元宵连连点头:“行。”
她没好气的道:“你也不用想太多,哪这么容易寻死的,不信你回去告诉她,你带她回茂州,你看她跟不跟!”她点了点他脑门:“蠢蛋!赶紧走,别在这儿气我。”
贺元宵傻笑两声,麻溜儿跑了。
据说当天晚上,那位陈氏就自己走了。
唐时锦一点也不奇怪,毕竟不管送人送到哪位的头上,归根结底是为了交好她,而不是为了结仇,如果真逼得她赶走贺元宵,这送礼的也捞不着好果子吃。
但这事儿,还是传了出去。
毕竟之前就曾经有过这么一次,如今大家也算是知道了,这一位啊,够霸道的,不光是徒弟了,但凡是跟着她混的人,都得守着这么个规矩“不许纳妾不许狎妓”。
不止一人意味深长的道:“毕竟是……”
然后互相交换一个心知肚明的视线,轻蔑的摇两下头,好像找着了她身为女子的一个“弱点”,精神上就得到了某种胜利一样。
有人低声道:“你说说,堂堂一个王爷,正事儿不干,老盯着人家院子里这点事儿,就连皇上都管不了人纳妾不纳妾呢!”
“就是啊!爷们儿纳个妾怎么了?”另一人也道:“不许纳妾不许狎妓,就冲着这条家规,这王府门槛儿再高,我也不敢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