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急,他要看她挣扎、看她求饶、最后看她露出惊恐而绝望的神采。
折辱这等曾在沙场上厮杀过的烈性女子,想必可比折辱寻常猎物要有趣得多。
“季将军来了。”
“王爷。”顾挽澜朝着淮王行了个礼,一礼还未完,她又捂着嘴轻咳起来,声音似是比上次都粗上了两分,“咳咳,王爷抱歉,本将最近又得了风寒,请恕本将失礼。”
“无事。”
淮王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前人一眼,率先进了包间之内。
……风寒啊。
这可真是伪装声音的好手段,是因为已经有了要露馅的预感了么。
“咔哒”一声,包间门被合上。
顾挽澜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却没有作声。
“好了。季将军,明人不说暗话。”淮王视线看向了顾挽澜身侧的天权,笑了笑,“本王曾答应放了你这侍卫,如今他看起来倒还不错,那本王要的东西,你可寻到了?”
顾挽澜顿了顿,正要说话,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淮王眉间闪过一阵厌恶之色,向着旁边避了避。
顾挽澜哑着声音道,“王爷,绣衣使指挥使飞鸢此人,颇为狡诈,我在西京能动用的人手并不多,属实难以探明。”
还未等淮王开口,顾挽澜又连忙补充了一句,“不过,也并非没有查到什么,飞鸢当初曾奉命去营救那位假的柔兰质子,但最后却被真正的质子设计,差点让她的人葬身火海,王爷若想查飞鸢此人,或许那位柔兰质子手上会有更多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