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达目的去收敛性情,或者说自律,本来就是他们认可的付出。

所以酒疯子什么的,应该只是一种假象。

此时的隐居,应该也只是一种以退为进?或者战略撤退?

但元老爷子没有说,应该是时机未到,他没必要或者不方便知道,所以他也没有细问。

所以他在想,可能两位师兄也是他这种人,外表看起来君子风范,私底下却是有谋略有手段有心机的人。

雁沈绝应该是没有深交,所以只留下了一个表面印象。

他觉得雁沈绝这孩子,给他一种很深的矛盾感。

他对于世情有很犀利的把控,对于像元神医这种外放型的人,也能够掌握,但是对于像元老爷子这种相对内敛的人,就完全看不明白,对于一些很日常的事情,也似乎完全没有概念。

着实是很奇怪的一个人。

一想到元神医,元神医就过来了。

这会儿两人已经聊过一大轮,各自喝茶休息了。

元神医就问:“老元,听说你收了徒弟?”

“是倒是,”元老爷子道:“但我并不是很满意。”

元神医天真的安慰他:“差不多就行了,徒弟什么的,收着解个闷儿。”

“嗯,”元老爷子道:“我才说小绝不算我的弟子,我也没教他什么,结果荣儿,也不用我教什么……自己就会了,想想着实有些烦。”

元神医:“……??”

二哥哥谦虚的道:“师父过誉了,我只学了三年,却又荒废三年,连考县试也并无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