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悬济上前起了针,心宝又道:“要一碗白粥,先给他喝一点。”
花霜出门吩咐了一句,一边小声道:“主子,那人还在门前跪着呢。”
心宝抬起头,看了看晏时荣。
晏时荣已经与方轼几人聊了会儿,又表示本来就听了几句传言,便直接道:“你让他走吧,不要再来,明晚的宴席他也不必去了。”
花霜是影卫出身,本来就不是会说话的,主子怎么交待,她就怎么说了,外头的杨俊脸色惨白,却不敢多说,只能磕了个头,被人扶着,踉踉跄跄的走了。
心宝问他:“坏人考了多少名?”
晏时荣笑着点点她脑袋,却仍是答道:“一百一十三。”
心宝小手手挠了挠脸,点头。
晏时荣道:“怎么?”
心宝小大人一样摇了摇头:“怪可惜的。”
晏时荣问:“什么可惜?”
心宝道:“全国第一百多名的才华,却是大坏蛋的坏品行,这多可惜啊!怪不得人家会说,仗义全是屠狗辈,坏蛋都是读书人!”
晏时荣:“……???”
他一手捏住她小辫子:“你说什么?”
心宝怕帽子掉了,赶紧攥住,“心宝不是说你!不是说你!”
晏时荣捏着不放:“那你说谁?这话是谁教你的?”
心宝一手按着小帽子,一手攥着辫子,小脑袋都歪了,拔河一样跟哥哥两头拽:“心宝错啦!心宝再也不敢了……哥哥别揪啦,揪断了心宝就不好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