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沽站起身,“那就好,既然无事的话,穆公子就请吧。”

穆云瑾点头,临走前还是迟疑了,说了句:“望少夫人勿负了庭庭的心,庭庭不知事,请少夫人多多爱护。”

苏沽脸色一冷,“穆公子何来的立场说这种话?”

“少夫人,在下告退。”

苏沽盯着穆云瑾消失在夜色里的身影,神色愈发凝重。

五月初,一件事打破了巫府的祥和平静——巫府即将上供的凌云锻被人烧毁了。

一时间还没有调查出来凶手,但是跟凶手比,六月份不能及时上供,那就是欺君的死罪。

巫家的重心都放在加紧弥补被烧毁的绸缎上。

作为同样也有绸缎生意的苏家,苏沽撑着身体去苏家抽调了所有的织工来巫府的绸缎庄帮忙加快重新制造,争取在六月之前能够筹备出足够的锦缎上供。

“夫郎,是有人烧了我们家的布吗?”

就算是巫星庭再不知晓事,也能感受到这风雨欲来的压力。

苏沽揉了揉眉心,不想将这种事让巫星庭知道,到了天黑便哄他睡觉:“只是出了一点小麻烦,夫君先睡觉,不要担心,我和爹娘会解决好这件事的。”

交代完,苏沽便被人扶着连夜赶去了正在加工赶造绸缎的巫府绸缎庄。

巫东河见他过来立马就叫巫月檐看顾着点,巫夫人这会儿也难道对苏沽有点好脸色,只是说出来的话尚且还是带着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