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舒宛只能强憋着一肚子怨气,等江即白离去后,这才用外套盖住裤子上的尿渍,遮遮掩掩的上了车。

……

林听被李存送回公寓后,已经是晚上了。

林听打开灯,望着空荡荡的公寓,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江即白昨晚虽然睡在这里,但是却没留下什么痕迹,餐具、水杯都被洗干净放回了原处,连床单和被子都铺的整整齐齐。

要不是床单上,还残留着江即白淡淡的无极山泉的信息素味,林听差点就要以为昨天江即白跑来找他就是场梦了。

不过说到信息素,林听突然想起,他的信息素渴求症自他服药以来,就好像没再复发过了。

看来那药对他还是有效果的。

林听打开冰箱瞧了瞧。

上次医生给他配的药不多了,他明天得再去医院配些回来。

第二天一早,林听就去医院,随便挂了位腺体科主任的号,让对方按照上次的药方给再配了些药。

腺体科走廊上,舒宛在父亲舒哲茂的陪同下做好检查,准备回诊室就诊。

舒哲茂拿着舒宛的检查报告,边看边说:“好像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脸上刮伤有点严重。”

说完,却见舒宛像是在走神,舒哲茂侧头问他:“怎么了?”

舒宛看着走廊另一侧,问:“那个人……是不是锦年华啊?”

舒哲茂顺着舒宛目光看去,就见一少年从诊室里出来。

但对方没看见他们,往走廊的另一头走了过去。

舒哲茂是特查部情报科科长,虽没和行动科的林听正面打过交道,但也是认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