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他好像有点点明白那种,说的不见得多好听,道理却是实实在在……的感觉了。
朝堂中的形势,一直在微妙的变化着。
七皇子便如同投进湖心的一粒小石子,引出圈圈涟漪。
晏时玥跟四皇子说过银行和驿站之后,四皇子又来过两次,商议过细节。
而在七皇子之事后,四皇子开始频繁的跑东宫,一待就是几个时辰,然后数日之后,他就此事上了折子。
内阁商议的时候,就从太子说的话,大家就知道这个东西,是四皇子与太子共同拟出来的。
这就等于,四皇子上了太子的船。
要知道,明面上,五皇子并没在晏时玥的船上,在晏时玥船上的是五皇子侧妃谢眉弯。
而恪亲王,嗯,他属于脑子有疾派,并不在大家的视野之内。
这才是明延帝理想中的局面,君正臣贤,兄友弟恭,各有砝码,倚重东宫。
而七皇子也回到了宫里。
宁答应从嫔位上下来,已经搬出了咸宁宫,与端嫔共同住在了永祥宫。
谁也不想好好的宫殿多住一个人,端嫔与宁答应,本来就是面和心不和,如今不能说打落水狗吧,反正也没什么好脸色。
七皇子与生母说了一会儿话,看着她截然不同的境况,是真的深刻品尝到了,自己这一句话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