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秦江白一愣之后才道:“珠珠听到了?无歧是跟我说话……”他简单重复:“没想到珠珠会听到,我还以为她梳毛毛梳得很认真。糊弄过去了吗?”
盛明麟点了点头,道:“我娘把她糊弄过去了,以后在珠珠面前说话注意点儿。”
秦江白笑着应了。
盛明麟不再多说,凑近些,盯着他的易容看了半天,忍不住问:“要是她让你笑一个怎么办?”
秦江白道:“这个真没办法,只能不笑。韩酒酒的酒涡太深了,不好做。”
盛明麟道:“那你先给我笑一个看看。”
秦江白就仰脸朝他一笑,眼神又明亮又纯粹,这真的是韩酒酒的眼神,不是秦江白的眼神。
盛明麟比了个大拇指,又开始细细地给他传授经验,然后两人又简单定了定策略,其它的只能靠随机应变了。
于是到第二天,秦江白就去见了廖夫人。
一见他,廖夫人便眼含热泪,道:“祚儿!”
她似乎想站起来,又似乎触到了什么,露出痛苦之色,没能站起来……总之好一番表演,受伤渗血的手,就摆在桌上,十分明显。
但秦江白却眼神复杂,退后一步。
廖夫人震惊地道:“祚儿,你怎么了?跟娘生份了吗?”
秦江白低下头,模仿韩酒酒的神态十分到位:“你不是我娘。”
廖夫人怒道:“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