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沉昭听着这个话头,就过来把珠珠抱过去了。

团子本来就要睡了,也没穿鞋子,乖巧由他抱走,回头瞧了瞧,双手抱住他的脸,跟他咬耳朵:“漂亮锅锅,你觉不觉得,四锅锅、和锅锅,和大意锅锅,全都系奇怪又奇怪的大人?”

霍沉昭笑道:“怎么奇怪了?”

团子小脑袋摇了摇,认真嘀咕:“就系,他们一介样……”

她张大眼儿,还凑过来,做出了看着他的样子:“就好像债心里长惹一个嘴嘴,然后咿呀咿呀哇呀哇……”

她飞快地飚出一串幼儿语,小脑袋胡乱摇晃,来表示这个激烈程度,然后又捏了捏自己的小嘴嘴:“心里嘴嘴很快很快,说惹很多很多,但介个真嘴嘴不说话……就,就系介样呀,你懂不懂?”

霍沉昭笑得直打跌。

政治人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智慧,被她这么一说,忽然觉得好搞笑。

因为珠珠儿还没走出去,所以程重锦拱了拱手还没开始回答,三个人全都听到了,盛明麟哈哈大笑,四皇子也不由得失笑出声。

霍沉昭已经抱着珠珠出去了,七皇子和沈凌绝,一向就跟珠珠身上有绳儿牵着他们一样,想都不想就跟了出去。

程重锦才开始回答:“是,殿下。”

他解释:“那时我生母重病,我手头没有银钱,也不能当屋里的东西,所以我出来想办法赚钱,我当时本来是想,只有这种自污声名的赚钱方式,别人不会阻止,后来我娘的药钱凑够了,我也没有停止, 一个是想多赚一点以防万一,二来,在那个时候,我忽然想通了一些事。”

四皇子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