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子眼泪哗哗:“那,那你用棍只打吧!不打珠珠万一记不住!”
盛明麟:“……”
他哭笑不得,搞得他像是什么心狠手辣哥一样!
他扶了扶额,把妹妹抱起来,叹道:“哥哥也有错,韩酒酒是珠珠的朋友,应该让珠珠也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才好……要不然这样,我们回去给韩酒酒写信?然后让盛大威风去投一投,说不定就能投到了呢?”
珠珠立刻不哭了,小脸埋到他肩上,胡乱一蹭,蹭掉了脸上的泪,连连点头:“写信,珠珠写信。”
其实盛明麟就是想给珠珠找点事情做,但他又想,说不定呢,珠珠儿可是祥瑞呢!
说不定珠珠随意一投,就恰好能投到韩酒酒或者韩枕戈手里呢?
主要是,现在哪怕他们真的知道韩酒酒在哪里,也没法直接上门,不然说不定又要打起来,而这个,就是一种劝降。
哪怕是最坏的结果,长目飞耳楼有圣教的人,疑似韩九洲的披风人知道了双重人格,他也不知道亚人格会维护主人格,所以不会引起警惕。
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对韩酒酒有用的,对韩枕戈,也一定有用,只是不知道用处有多大了。
所以,为了显得用心,他还叫人拿了面来,帮着捏面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