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宵随意总算是悟出点门道了,“利水格局,刚好克了荷儿火焚之命。可是这里客栈大多都是傍水而建,这间好像也没什么稀奇之处。”

“蠢徒儿,”柳权贞已是嫌弃到极致,“这客栈何名?”

“念槐……”

“反过来怎读?”

“念槐……槐念……怀念!”

“你再想想,那可是槐字?”

那牌匾上的金字镌刻得分外潦草,乍看之下,极像“槐”字。然细细琢磨,把它当成“愧”字也无可厚非。

没想到师尊观察如此细微。

“明白了?”

宵随意却道:“师尊,听你这般分析,这客栈岂不是早就在百花门掌控之下,缘何还与我这般大大方方讲话,不怕隔墙有耳?”

这话不说倒好,一说才发觉屋外安静得很。此时才至黄昏,按理说旅客住店,正是热闹的时候,却异常静谧,落针可闻。

饶是再愚钝,也知觉这气氛不正常。

柳权贞倒是极为淡定,“这客栈里的人啊,怕是都沉入梦魇了。醒着的,只有我们二人。即便欢歌热舞,也不会有半个人理睬。”

宵随意虽也意识到这符咒既然能使他们入梦,其他人自不会幸免。可这般大规模的,却令他未料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