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净观他默不作声,便知他在思虑事情,“你肯定好奇,武道古是怎么办到的,很简单嘛,因为与我结了盟啊,与浣纱宫联手,哪有做不成之事?”
果然如此。
“我还以为你与你那废物兄长不一样,看起来,终究是一路货。”
这话似乎触怒了费净,他一下扼住柳权贞的脖颈,瞪着唯一的眼珠子恶狠狠道:“我是我,他是他,我与他哪里相同?你若再拿我同他比较,我便在这马车中上了你。反正你灵力被锁形同废人,我要做什么你也反抗不了。”
柳权贞从喉间溢出几声哼笑。
“你笑什么?”
“我猜你根本不敢,你若想对我做什么,早就做了,何须对我施行威吓。”柳权贞笃定道,“你定是和武道古定了什么约定吧,此约定让你不得不约束言行。”
费净松开钳制,柳权贞剧烈咳嗽着。
“你猜对了一半。”费净道,“是陈落庭,他对你那徒弟朝思暮想,想借着将你抓住的名义引其回玉琼山。他特地吩咐,不能伤你一丝一毫。”
柳权贞听来稀奇,“他对我应是十分不喜,怎会下这种吩咐?”
费净逐渐镇定,恢复成发作前的模样,无趣道:“我哪知,指不准要亲自折磨你吧。”
柳权贞问:“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喜欢我么,便由着他拿我当人质?”
费净道:“你若不体会一番被他折磨的痛苦,又怎能明白待在我身边的好处。”
他欺身过来,“若你现在讨饶从了我,我也是能改变主意,折返回浣纱宫的,痛苦还是快活,皆在你一念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