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黑心莲常年一身苦涩药味。
梁善渊貌似一直在梁家医馆帮忙,怪,她一只鬼,也不知整日装模作样的干什么。
花灼在她怀里,抬手擦了擦眼泪,眼前抹黑一片,她害怕,往梁善渊这只厉鬼的冰凉怀里又缩了缩:“好、好闺蜜,咱们现下正在哪儿呢?”
“鬼界。”
她温声道,先带着花灼寻了个地方坐下来,“灼儿妹妹身上可带有火折子?”
称呼变了,蹬鼻子上脸,忽然叫起她灼儿妹妹了。
花灼心哼一声,若是别人如此唤她,花灼好性,自然乐见乐闻,可她从未想与梁善渊处好关系。
偏偏,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有。”花灼闷声哽咽。
梁善渊点头,“那灼儿妹妹,辛苦去前头点下烛火。”
“......啊?”
花灼一愣,“什么?”
“辛苦先独身一人去前头点下烛火。”
漆黑一片,花灼看不清她的脸,只能听到梁善渊温柔的声音。
她自己一个人去点烛火?
“我不干!”花灼大声道,“你怎么不去点?”
“我点不着,”花灼看不到她的脸,但听她温柔的声音,颇为真情实感,
“怨鬼拖进鬼界的只有花灼姑娘,今夜善渊是偶然前来,未受怨鬼与鬼界邀请,自是无法点燃烛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