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是非曲直并不是对错可以判决的,问心无愧就好。
“道长,可有化解之法?”我问。
他目光深沉地看了我一眼,“你是应劫之人,能不能化解其实一直都是你说了算的。”
“我?可是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化解,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去解决。”
“世界最大的恶有时候也是善推动的,最大的善也是因恶生成的。孩子啊、刀子在你的手上,就看你怎么用了。”
他说的话我没有领悟,不是我愚昧,而是层意太深。
“道长,我还有一事相求,白苏御他……”
“不可求!”他打断了我,半眯着眼睛看着我,“你所求我心知,但不可求,你可以选择忘记他。”
不!
我不能忘记他。
我怎么能在把他伤的遍体鳞伤、让他元神俱灭之后无情地忘记他,接着让自己幸福的生活。
我做不到,我绝对做不到。
他看了我很久,深深叹息:“这便是劫。”
我看着他,充满了迷惑:“我不懂,您能说得明白一点吗?什么叫这便是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