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妻主......”
他翕动着双唇,下意识地想要去抱姜轻霄。
却被女人冷漠的话语给钉在了原地。
“不是走了吗,为何还要回来?”
闻言,柳惊绝胸腹一酸,哭着不断摇头。
好半晌,他才缓声言道:“想你妻主,好想你......”
青年不停啜泣着,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无尽的爱意与自卑混合在一起,心尖止不住地抽痛。
“既然想我,那为何还会不打一声招呼地就走呢?”
女人声音冷淡,可仔细去听便可以发现她在极力压抑着愠怒。
柳惊绝闻言,心中既后悔又委屈,启唇想要解释,却不知该如何回答。
片刻后,只能酸哑着嗓子道歉,“妻主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一遍又一遍。
可姜轻霄却丝毫不为所动。
“哪里错了?”
青年踟蹰半晌后,方流着泪低声言道:“不该不和妻主报备,便偷跑了出去......”
谁知他话还未说完,便被对方硬声打断了。
“错,再想!”
柳惊绝心中惴惴不安,又一连回答了好几次,却都被女人冷声否决了。
仿佛一心逼着他说出那个答案。
青年见状,心中惶恐又绝望。
他无论如何,都无法当着姜轻霄的面,说出自己是妖的事实。
现下,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逃避。
柳惊绝将下唇咬得齿痕斑斑,望着女人的眼神中满满的不舍与委屈。
好半晌,他压抑着泪意讷讷言道:“妻、妻主,我还有事,便不打扰你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