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惊绝抿唇想了片刻,随即仰头凑到女人耳边说了五个字。
撞见姜轻霄惊喜探究的眼神,大胆孟浪如柳惊绝也禁不住臊红了脸,颤抖着眼睫将头埋进了她的肩窝中。
见此情景,女人忍俊不禁,“当真要我刺这五个字?”
青年听罢,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好,那你先闭上眼睛不许偷看。”
视觉被剥夺,触觉便在无形间被放大了数倍,致使柳惊绝可以清晰地感知到刺青针是如何被女人捏在手里,点刺在他柔软敏感的皮肤处。
比起痛,让人难以承受的刺痒占据了七成,紧随其后的,还有一波接着一波的胀热,仿佛姜轻霄的温度,被那针头带着毫不遗留地传递给了他。
针尖刺破皮肉,犹如砾石被扔进水面,荡起层层涟漪。
先是那一小块皮肉,接着辐射到半身,最后连同着青年整个人都在战栗不止。
见此情景,姜轻霄微微偏头,在柳惊绝被热汗濡得微湿的鬓角轻吻了一下,哄道:“绝奴乖,就快要好了。”
半炷香过后,女人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而青年也已然脱了力,如一滩水般化进了姜轻霄的怀中。
好半晌才缓过来。
“要瞧瞧看吗?”
闻言,柳惊绝努力撑起上半身向下看去,待看清女人最后刺的究竟是什么后,他喉头一酸瞬间便湿了眼眶。
唇瓣不断翕动着,感动得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知她掌控欲强,所以才想用那五个自损自贬的字来讨她欢心。
却未料到,他爱的人也早已看穿了他,并温柔且珍重的用‘轻霄的爱夫’来替他抹去所有的焦虑与不安。
被她所爱,何其有幸。
姜轻霄见状,摸了摸他的脸柔声询问道:“很疼吗?”
青年望着她摇头,眼泪越聚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