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生下岁岁就直接离开, 早就已经饮了汤药用热帕子敷着,没了奶/水。
苏妧看着岁岁的样子, 有些些许的心酸在。
拍着岁岁,逐渐开始不愿意放手。
陆砚瑾沉着脸坐在凉亭之中, 纵然他知道苏妧已经来了, 可他仍旧是不能去正大光明地见她一面。
脸黑的很,他手上笔未停,连头都未抬, 只是眼皮轻掀,“她来了?”
从安立刻点头,“是, 如今正在小公子的房中待着。”
小公子的房屋,也就是王爷的院子, 没什么分别。
陆砚瑾这才将笔给放下, 手下意识就摸上腰侧的荷包。
荷包已经有了泛旧, 一直带着总是如此的。
陆砚瑾起身又坐回去,何时他竟也如此憋屈起来。
想到苏妧在, 想到她就不在自己的不远处, 哄着两人之间的孩子,可他却见不到苏妧, 陆砚瑾心中就是烦闷。
知晓这样的手段不磊落,也不光明,倘若被苏妧知道,指不定又会如何伤心。
但他,没法放手。
试过,也试过多次,盘亘在心中之人,岂能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终究,陆砚瑾的冲动终究是战胜理智,朝着院中走去。
凉亭之中的奏折被风翻了一页,却无人去管。
陆砚瑾寻处位置站着,这处更好能看见苏妧的侧身还有她的侧脸。
如今她看向岁岁的眼神带有不舍还有疼惜,甚至抱了许久,胳膊都酸了也不愿意放下。
岁岁当真是个乖巧的孩子,平日之中乳母抱着也总是会放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