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也被陆砚瑾看到他锋利眉峰犹如刀削,望向苏妧时威严凛然,紧拧的眉心透出他的不耐,“慌什么?”
苏妧突然见到他,犹如看到救世主。
可话到嘴边,苏妧却突然顿住了。
在外头,嫡母才是她的娘亲,她若是说母亲,如何瞒得过去。
一瞬间话在嗓子处卡壳,陆砚瑾低垂的眉眼看向她,还在等她的回答。
苏妧硬着头皮道:“方才府上传来消息,娘亲病了,我能否回去看看。”
周遭的环境有几分安静,陆砚瑾素来不喜苏家,他话语严肃,“本王不喜你同苏家来往。”
只这一句,苏妧的眼泪簌簌掉,她慌了神,想起春鹊姐姐还在外头等着她,想起娘亲还在等她,她就说不出一句话来。
脸上与眼皮上的苦楚都尽数落在陆砚瑾的眼中,他顿默许久,松口道:“罢了,你自己回去,晚饭前,一定要回来。”
得了陆砚瑾的许可,苏妧走的比谁都要快。
她今日仍是素净的样子,那根素钗还插/在她脑后,陆砚瑾想了好久,难道是没有给她准备首饰不成,她为何,只簪了这一根素钗。
苏妧顾不得其他,只快步朝府外去。
得了陆砚瑾的命令,出府自然要方便许多。
一出去,苏妧就看见春鹊姐姐正急得直跺脚。
一见着苏妧出来,春鹊就拉住苏妧的手道:“好姑娘,夫人不肯给小娘用药,现如今小娘的烧退不下去,奴婢实在没有法子,这才来找姑娘。”
苏妧听见春鹊姐姐的话,有些不敢相信。
她嫁过来,是因为嫡母说过,会给娘亲治病。
可为何如今开始说话不算话起来,还让娘亲高热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