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俏一把攥住苏妧的下颌,“苏妧,你有什么脸同我说这些?”
苏妧看着苏俏的面容才发觉过来,原来她与从前竟然没有半分的差异。
与那个抢走她身上所剩不多的银钱,让她在雪地下跪,由着府中下人欺辱她的苏俏没有半分的差距。
紧紧咬住自个的下唇,苏妧一言不发,只是眸底的愤恨才更加让苏俏觉得恶心。
她愤愤不平道:“你与陆砚瑾的婚约,是我施舍给你的,可没想到,你倒是成了他心尖上的人,苏妧,你又凭什么?”
“我委身于别人的时候,你在王府享受荣华富贵,我被迫在军营的时候,你高高在上与陆砚瑾一同羞辱我,后头他竟然为了你,还想要杀了我,苏妧,你恶心不恶心。”
一把将苏妧的脸给甩开,苏俏用力擦着自个的手,仿佛沾染上的是什么最为恶心的东西一般。
苏妧如今被绑着,一刻也动弹不得。
苏俏又恢复那股妖艳的模样,走至桌前,将上头的荷包给拿起。
苏妧很快就认出,那是她给陆砚瑾绣的那一个,原来真的是他们在后面捣鬼。
朝一直冷眼看着苏俏的黑衣男子身上望去,他一直带着斗篷之上的帽子,看不清楚他的面容。
可是根据他的一身装扮,又想起方才看见的荷包,苏妧大抵也能猜到他的身份——绥国巫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