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话有些语无伦次,崔郢阆尽力稳住苏妧的心神道:“阿妧,你莫要慌,慢慢说。”
苏妧使劲忍住眼中的泪珠道:“是我给陆砚瑾绣的那个荷包,他走时将荷包放在我的枕下,我将它给收到柜子的最底下,可现在没有了。”
崔郢阆闻言立即说:“会不会掉到什么地方了?”
苏妧摇头,“我不知,我每日换洗的衣裳都是从上头拿的,底下都是不常穿的衣裳,只是我近来深思混乱,我也不知有没有动过。”
她说话的速度变快很多,崔郢阆赶紧道:“别慌阿妧,我们一同找找。”
苏妧蹲下身子焦急地翻找起方才已经理好的衣裳,崔郢阆也帮着她一道,可里里外外都找了个遍,也没有看到那个荷包。
脑海中闪过一个想法来,苏妧压下心中的慌张,努力要自己保持着镇定,“哥哥,会不会是有人进来,将荷包给拿走了。”
她想到崔郢阆说的绥国巫师,若是当真无用,可为何本该是万里晴空的天,竟会突然下雨,陆砚瑾才会出事。
种种事情结合到一处,苏妧更加是止不住地多想。
崔郢阆也沉思下来,“阿妧,知道荷包的,有几人?”
苏妧摇头,“我也不知,但人应当是不多的,他来到军营之中甚少会戴,我也不经常见到。”
倏然,苏妧感觉到背后一阵的寒凉,她感觉到近日来的不对。
似乎是在知道苏俏被送走后就一直心神不定,总是感觉有人在背后盯着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