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有人来同她说苏俏已经被送走后,苏妧就总会会有这般的感受,不安的情绪更甚。
另一侧,陆砚瑾带着一队人马,趁着月色朝皇城而去,身影也逐渐隐匿在其中,渐渐没了踪迹。
崔郢阆用此事同苏妧说,苏妧不大懂朝政上的事情,用半懂半不懂的目光看向崔郢阆,惹得崔郢阆赶忙将手中的茶盏给放下,“瞧我,不应当同你说这些事情的,免得你又多想。”
苏妧小声问道:“哥哥从何处听出的?”
崔郢阆撇下唇瓣没有回答,也没有任何的话语提及他每天收到的密信,那上头的种种,他是半分都不敢多留,只怕是留下被人发现就是杀头的死罪。
崔郢阆并未多言,只说偶然听军营之中的人说起的。
苏妧虽有些不信,但是也并未太多的却窥探崔郢阆说的话语究竟是真是假,放下手中的衣裳声音满是疲惫,“我有些累了,想要歇息一会儿。”
崔郢阆自然是答应的,走出营帐的时候仍旧不放心地看了一眼苏妧。
苏妧确实有些困乏,当躺在床榻上,那股不安的感觉又渐渐涌上心头,最近都是总是有谁在暗处一直盯着她看一般。
但若是让苏妧说出究竟是谁,她也寻了好多回,都是没有个结果的。
如今地方特殊,她不敢将这些事情告诉崔郢阆,怕他同自己一样疑心,所有这般的种种苏妧全部都放在自己的心中,没有一句多话。
昏昏沉沉地睡去,外头本是万里晴空却突然下起雨来,在昏昏沉沉之间,外头传来剧烈的动静,直接将苏妧给惊醒。
顾不上旁的,苏妧赶忙穿起绣鞋掀开帘帐,外头正下着瓢泼大雨,可不远处有一营帐的火势正猛,半分都没有要停歇的意思。